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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ost by account_disabled on Oct 20, 2023 20:31:03 GMT -8
西方的历史。另一方面,它会知道如何将遍化结合起来,即这次引用迪佩什·查克拉巴蒂的话,即“欧洲的地方化”。 世界上许多哲学家,无论是否被贴上这样的标签,今天都在朝这个方向看,有些人像我自己一样提到斯宾诺莎。当他将民主视为一种运动或一种不断的“努力”(拉丁语conatus),而不是一种政权或一种宪法时,他所想到的正是他自己。 在我的小书中斯宾诺莎与政治5,《政治论文》中实际上探索了民主化的方式,即在具有不同宪法的政权内最大化民主能力的程序,或者以不同方式定义主权的程序。 安东尼奥·内格里 WhatsApp 数据库 说斯宾诺莎是“反现代性”的发明者,但这个词和我们刚才讨论的“反民粹主义”一样含糊不清:可以说是另类现代性,或者现代性的另类。斯宾诺莎的思想中有一些非常古老的方面,例如他关于智者自给自足的理想。但在霍布斯之后,为了反对他代表人民并取代人民的国家集权观念,人们也具有分析群众权力或大众权力观念所带来的问题的非凡能力。 这可能会回到关于民粹主义的讨论:根据斯宾诺莎的说法,大众既是一种创造力,也是对自身的危险。 在本世纪,通过武装斗争夺取政权的问题并不是马克思主义者独有的方法,甚至也不是他们中的主流。第一个诉诸这种斗争形式的是马克思主义者所描述的“改良主义者”。古巴革命后,这个问题成为讨论的中心,但一般来说,是非共产主义激进运动将共产党人拖入武装斗争。一旦在非洲大陆建立“两个、三个越南”的想法被击败,武装运动唯一取得胜利的案例再次是民族民主运动,即尼加拉瓜的桑地诺革命。 改革与革命之间的错误界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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